为筰人,其实是白狼人的支流。历代占据盐源等产盐之地,相当富庶,遂自成一族,对临近的越嶲夷、昆明夷、斯榆蛮、苞蒲人影响堪大。不过与白狼人的联系未断,一会儿或许会因白狼人之故坐壁上观,不参与咱们的事儿。”
卓不二话里话外都在着意提醒高汉分清敌友,也透着战意。似乎认定今天高汉要干的事会有麻烦,得动手才能解决,这是一个意境高深者的直觉。
高汉拍了拍卓不二的手臂表示感谢,“我尽量不把局面搞僵,坏了巫祭这等大事。只要那寒星肯给小金一家解毒,并交还给我,我今天可以不追究她的罪责。”
剩下一方人数最多的则是百濮和百越系的巫者。
高汉扫了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道:“苞蒲人怎么和濮人的装束差不多?”
卓不二浅笑道:“那椎发、长袍过膝的苞蒲人也被称为濮苏,汉地往往把他们看成是形象与他们类似的濮人,其实两者是两个种族。
苞蒲人是孟高棉种,世居川西南至滇西一带,也即是吐蕃的族之一。只不过在汉时苞蒲人在周边各部的共同打压下融入了各族,现在遗留下来、并且还能保持传统的只是一小部分。
而濮人则有至少百多分支,广泛分布于川、黔、滇、荆、交趾等地,与百越遗民杂居,现统称为僰人,今天来的不过是川、黔、荆湘等地的部分代表。”
高汉恍然,自己这个穿越者自觉已经学贯古今中外了,但在对古族的认知方面还真不如卓不二这个地头蛇。
尽管今天百濮和百越来的只是部分代表,但也占了平台上面人数的三分之一左右,尤其是其中一个身着无袖红衣短裤的虬须大汉极其惹人注目,寒星的主要交流对象就是此人。
而杨敬则一改常态,亲呢地偎在寒星身旁倾听,偶尔插上几嘴,都令红衣大汉相当不耐,大有拂袖而去之意。按计划,今天这台戏得由寒星和杨敬一起唱,杨敬的存在却严重防碍了事情的进展。
虽然狗皮膏药似的杨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配合,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