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下,看着往来的人群,高汉很欣慰。两年多不见,飞凤安好,国民再不是那些唯唯诺诺的苦人儿了,每张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
“这的人变得与大唐臣民的精神面貌差不多,却又有些些不同。”汪子华在这里也呆过,对这些变化很是惊讶。
高汉笑道:“唐人那是在君王统治下的富足,这里却是自立更生、每个人都参与亲手打造的成果,那不同便是自豪和自由。信不信再让他们这样发展十年,吐蕃再想要吞并他们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即使是强行兼并也如吞下毒药一般,福祸难料。”
享受过自由的人绝对不会再甘于对他人俯首听命,在这点上,一向有点离经叛道的汪子华体会尤深。
从自己联想开来,汪子华似乎觉得高汉应该知道一样,很自然地开口便道:“你说大同世界的人与他们比如何?”
“也许更自豪、更自信、更自由。”
高汉模棱两可地给他画了好大一个饼,随后催马上前。
“站住!”城门十丈处有城防官带领数十兵丁在查验往来人群,见高汉来到近前立即有人大声喝止:“非常时期,飞凤此处官民下马,接受盘查。”
“吆喝,我说汉子,被自家人给教训了吧?”汪子华跳下马来凑到高汉面前逑他。
高汉不予理会,只盯着眼前的神色激动的兵丁猛看,“戎戈,我回来了……”
几年不见戎戈壮实、老成了不少,乍一看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睛比以前晶亮。
“请、请交出由仓给我……查验。”戎戈盯着高汉,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了。
“好!”高汉从怀里掏出许久未用的木质由仓,双手捧给了戎戈。
“飞凤军总教官高汉。”
戎戈两手抚着木质由仓上粗糙的花纹,一字一字地读着。此由仓是飞凤学员所刻,上面的花纹是小金的形象,普天之下只有这一块。
“验毕。”戎戈双手送还由仓,然后立正,右拳击于左胸行了个正式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