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还是有点不太称心,“雷火之力还是有点过了,要是燃内而不透于其外才算略有小成……”
高汉一激灵,尼玛,他要是大成了死在他手下的人也太冤、太惨了点吧!?
“高人呐,求你教教我吧。”
高汉一把抱住了正在反思的汪子华,惨号声让汪子华吓了一大跳。
“教你也行,叫声师傅来听听。”
“师傅——”
“跪下磕三个响头,行拜师大礼……”
汪子华话没说完,高汉拎起他的膀子耍起大风车,咣叽一下就把他摔了个七荤八素。
“真当我稀罕你这破玩意儿了?瞅你这架门儿弄一下消耗不小吧?无符无介而动雷火,必是你的先天体质所定,天下已知的只有你这一家,教我我就能学会?可别唬弄傻子了!”
汪子华在地上龇牙咧嘴道:“那你能防得住?”
“从准备到攻击之你有三息左右的停顿,这段时间我竖个大盾牌或者闪开,再或者一箭封杀了你,对我来说没啥难度。”高汉一语道破汪子华施法的弊端。
汪子华揉着胳膊腿儿从地上站了起来:“那你那么激动干什么?还吵着要拜师?”
高汉尴尬地一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儿一时失控而已,别当真啊。”
小插曲过后,高汉亲自动手料理了死不瞑目的野猪,一是权当陪罪,二是讨教,探讨汪子华现在为何有这种种神奇的变化。
“无他,只顺应自然而已。”
汪子华只抛给高汉这一句,然后便不肯多说了,捧着猪腿狂啃。
“我去!”
高汉听瞎了,乞力徐是感悟人性,汪子华是顺应自然,这尼玛说透一点能死啊?
“总有让你们也听瞎的那一天!”高汉暗暗发狠道。
狂飙的旅途在虐或者被虐中飞速而过,遥遥望见高高飘扬在空中的凤旗和那座名叫察瓦绒的雄关,两人心下欢欣无比。
跋山涉水一个多月,飞凤国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