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唇瓣如羽毛般拂过她粉嫩的唇时,陡地,整个浑身划过一阵战粟,心口如小鹿乱撞,双手不自禁在被窝中捏握成了小拳。
而他呢,试探着,小心冀冀地,似乎在品尝着最上等的人间美味。
伸出舌头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型,在她的唇上舔青面**,浑身的肌肤越来越热,脊背处似乎正在隐约冒着热汗。
整颗心脏抽紧,整个人紧张如一张弧度最紧崩的弓弦,她感觉自己脚趾头都在弯曲,紧缩。
不是没吻过,就连是第一次与他亲吻,都没有这样窒息的感觉。
她闭上了眼眸,她想推开他,然而,张开的唇正好被他趁虚而入,强劲有力的舌头扫过雪白的贝齿。
呜……她在心里哀嚎,云定初,你搞什么,快点推开他呀!这样子搞下去,以后,就算是你能解除与他的婚姻,将来你可还怎么嫁人啊?
“别一副上刑场的样子好么?”
突然,他就撑起了身子,居高临下斜睨她的眸光变得隐晦,只是里头闪耀的亮光仍然还带着未褪尽的激情。
女人的身体很僵,好似他就是一只强取豪夺的恶狼,而她呢,只不过是一只无可奈何,被掠夺战为己有的小白兔。
他不想趁人之危
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强取豪夺,如若有那么一天,也希望是在两情相悦的状态下进行,他没有强上女人的嗜好。
再说,如若他真想要,只要挥挥手,北襄王府多的是愿意向他献身的女子。
何须委屈自己去索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
上刑场?
她表现的有那么僵硬么?
瘫子从她身下翻了下去,与她平躺在了床榻上,待两人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又徐声问,“那六件宝贝都给你了,加上小金库里,还有你从你渣爹手上追讨回来,应该有不少钱财了,初初算了一下,这些钱财足够你大干一场,有信心么?”
说到底,北襄王还是有些担忧,毕竟,他可是把全部身家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