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是和你一样的怪物吗。”
看着眼前没事人一样的荒木宗介,藤原拓海不禁瘪了瘪嘴。
昨天,藤原拓海先是在羊蹄山脚下肉搏望月澈、死斗辨开三五郎、封堵火山喷发,然后马不停蹄回到五棱郭城下和鬼神土方岁三来了场高强度的“持久战”,最后还将神力全数耗尽,“一发入魂”地激活了八坂琼曲玉……
虽然神力是陆仁“无偿赞助”的,但他柔弱的娇躯作为“通道”,承受了这个年龄本不该承受、超过极限数倍的粗壮神力……
仿佛随时随地有一千根针同时扎在他过度操劳的身体上,刺痛无比。
眼下别说施展神术,就连不经意抖落一朵“十六瓣八重表菊纹”,都能让他龇牙咧嘴半天。
不过,但要论身体承受能力,清空了整个北海道岛一百五十年份怨气,最后还化身“太阳”和“毗卢遮那”阳光普照大地的某人,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多人运动一样轻松自如。
“荒木君……”
自防灾机动队成员队列中走出的,是坐在轮椅上、看起来伤势不轻的森罗司。
昨夜,他和一众队员被斩下的手指,因为返回医院及时,现在已经成功接了回去……
但不经过一年以上的康复训练,恐怕暂时没法自如地扣动扳机了。
而且,在五棱郭城门处激战留下的冻伤和怨气侵蚀,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的。
“那个……你……”
面对这用暗含着感激、内疚、不甘、怨恨的复杂眼神盯着自己的男子,荒木宗介眉头微微一挑:“……是哪位?”
“你说什么……我可是……”
被对方这么一问,森罗司不禁一口老血堵在喉头。
“咳咳咳……罢了……”
揉了揉胸口,平复了情绪,森罗司微微叹了口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
他细细回味才发现,自荒木宗介在东京越狱开始,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地“追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