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这是妲婍传出来的轻微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些疼痛,又有些痛苦。
“很痛吗?”李虚温柔的声音传来。
“痛,真的好疼,求求你……轻……点吧。”
这是妲婍求饶的声音,声音中带着哭腔,好像承受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就这点痛都承受不了,日后怎么做我的徒弟?”
“师父,师父父……”妲婍开始微微的哭泣。
“你再忍一会儿。”
妲婍咬着牙道:“师父,还没好吗?”
“哪有那么快,这只是一次的量,还得再来一次才行。”
“还要啊?”妲婍泣不成声,“师父,能不能不要再来?”
“只有两次的效果才能到达巅峰,放心,两次过后,明天你就会好起来。”
“行吧,那你第二次……轻点。”
李虚道:“我知道,我尽量温柔些。”
砰。
安知鱼突然打开房门,怒喝道:“我听不下去了,你们在房间干嘛呢?”
然后,她看到了妲婍坐在卧榻边上,她的脚搁在椅子上,李虚正在给她的脚涂药酒,动作很温柔。
两人齐刷刷望着她,一脸古怪望着她。
“知鱼姐姐,师父给我涂药酒呢?你突然出现,吓我一跳。”
李虚给妲婍第一次是涂药酒,第二次是上药粉,现在正在缠绷带。
但是随着她的出现,动作被中断。
“上个药,还锁门,嗷嗷大叫,搞得我还以为你们在……在在……”
安知鱼吞吞吐吐,脸色一红,改口道:“我还以为你们在打架呢?”
“你来得正好,把她的衣服洗了吧。”李虚指指椅子上妲婍的衣服,道:
“她这两天可能不太方便,得麻烦你。”
“小事。”安知鱼扫向她的衣服,突然眉头一皱:“你衣服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妲婍的白色衣服湿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