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说罢,这兵士回过头冲杨真道,“得嘞,交代好了,跟我来吧!”
“呵呵,你们关系挺好啊!”去的路上,杨真笑呵呵道,刚才他还真有点被戍边兵士那淳朴的性子所感染。
“大家同在这边塞,时间久了,就都和一家人一样。”笑脸兵士答道。
“你戍边几年了?”杨真问。
“快十五年了吧!”他掐指计算,“嗯,确切说十五年零六个月,呵呵!”
“听你刚才说,令堂也在这里?”
“是啊,朝廷为了解决我们的后顾之忧,允许我们把家人带来。”
“老人家住得惯么?”
“还行,”笑脸兵士乐呵呵道,“刚开始是有点不适应这里的干燥和炎热,但久了也就习惯了。加上这里鲜果比我家乡还要多还要美,母亲她老人家如今反而有点离不开这里了。”
…………
就这样,两人有说有笑穿过数条街道,最终来到了一个独门大院跟前。
“就是这里了。”笑脸兵士道。
“嗯。”杨真点了点头。
之前他听这兵士提过,一般的士兵都是住前头那些连片的平房。而孔武乃是统领,所以他是有独门大院的。
“朋友,”见杨真要去敲门,这兵士拉住了他,低声道,“你……真是剑宗来的?”
“是啊,为何这么问?”杨真不解。
“也没啥其他,主要就是前些年也来过几个剑宗弟子,但都没能替孔大哥完成任务。而这一两年里更加没人来过,开始时孔大哥日日夜夜都在那里盼着,但最近这几个月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怎么讲?”
“其实也不是光从这个月,自从嫂子罹难后,他就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只是最近变得更加厉害了,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和人接触。有人去探望他,说十句他都不回你一句,如同一个木头人。可你只要说起任何和嫂子有关的事情,他就会立刻和你急。”
“很暴躁么?”杨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