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请说,青儿洗耳恭听。”秦子衿一脸认真。
“其实也很简单你,那就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还记得当初在清河村外吗?这夏文渊当时还叫王耀宗来着,他奉了一尘的命令来杀我,可曾有半分心慈手软?”
“是啊,真没有!”秦子衿义愤填膺,怒冲冲瞪了夏文渊一眼,看得他直哆嗦。
“还有就是之前我和大螃蟹相持的时候,这夏文渊就一直在旁边碎碎念,恨不得我被那螃蟹给弄死,当时夏文隆和两位剑宗的弟子都在场可以作证,你说说这是不是其心可诛?”
“还有这种事,那太可恨了!”秦子衿愤怒的目光再次扫过,吓得夏文渊胆都咬破了。
“所以咯,这家伙心里是恨透我了,而现在为了自己活命,不得不放下架子来求我。这也算是一种能屈能伸,而这样的敌人,往往更加可怕,你千万不能对他们心慈手软,懂吗?”
“懂!”秦子衿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他们!”
“嗯,先别急。”杨真说着,从令牌里摸出一条刚才顺手切好的熊小腿扔在了地上,然后站起身,拉着秦子衿头也不回朝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