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到像他这么配合的人。”
“嗯？”龚哲貌似有些意外。
“是真的，他对于所知道的关于那个江城的情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开始给了他几张笔记纸，让他把知道的情况都写在上面，可后来，他居然主动向我们要纸，说给他的几张纸不够，他要反应的情报很多。”
“把他写下的东西拿给我看。”龚哲吩咐。
年轻人很快让人取来一个墨水屏的电子板，点击几下后，上面浮现出一段潦草的字体。
龚哲用手滑了几下，随机停到一页。
“江城这个人怎么说呢，就是特别小心眼，你要是坑他一次，他要是不坑你10次，他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就琢磨着怎么坑你坑回来。”
“他这个人还特别的墨迹，就是那种强迫症，你们能理解吧。”
“有一次我擦桌子，然后他就墨迹嘛，我用的是纸，就是我们卫生间放的擦屁屁的纸，我想这东西又不贵，家里那么多，放着也是放坏了，还不如拿出来用。”
“可他就是墨迹，不让我用，嘿，我也不是没脾气的人，我能惯他这毛病，于是我就把手纸一摔，问他到底想怎么的。”
“他可能是被我吓到了，因为相处这么久了，我的脾气他多少还是知道点的，然后就有点害怕嘛就是，就和我说，让我用抹布擦，不要用手纸，用手纸浪费，可我脾气一上来，我不！你不让我用，我偏要用，后来我就用，然后他就不让用，嘿，我偏用.......”
龚哲连着翻了好几页，都是胖子和江城吵架的场景，他们因为一卷手纸，吵了20几页。
“这就是你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龚哲看向年轻人，额头有青筋浮现。
这分明是废话！
“别激动龚先生。”年轻人貌似早就料到了这点，指引龚哲看后面的内容，“这里都是那胖子供述的和江城一起进入噩梦中发生的事，我们研究了一下，认为可信度很高，他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