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比较上心,每次过来都会询问自己在这里的起居待遇。
在他的亲自之下,其他人自然更加不敢掉以轻心,用尽努力款待这位不知名的“贵客”,除了不允许他私自离开之外,其他的事情概不干涉,所以他在这里享受到了自由优渥的生活,甚至突然有了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这天早上,基督山伯爵又悄悄来到了这里,而这时候,刚刚吃完早餐的伽罗华,正坐在书房内靠窗的书桌旁边,拿着纸笔奋笔疾书着。
“看样子,您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于是,伯爵一边靠近他,一边开口发问。“您还在写您的那些数学论文吗?”
“是的,先生。”伽罗华并没有转开视线,而是继续盯着他面前的纸张,“这好像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那么,您到底是在写什么呢?我有点好奇。”伯爵又问。
“简单说来,我是要用论文,告诉世人,所有代数方程可解性问题,最后都可以转化或归结为置换群及其子群结构分析的问题——”伽罗华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
尽管其实听得很清楚,但是埃德蒙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短短一句话里面,有着太多他闻所未闻而且无法理解的词汇了。
“您可以说得更加详细一些吗?我听不太明白——”于是,他不得不追问。
这时候,伽罗华终于抬起了头来,停下了手中的笔。
“作为招待我这么久的回报,我当然和乐意跟您解释,不过……我无法保证您能够听懂它。”
接着,他开始涛涛不绝地对着伯爵讲解他自创的一套包含“群”和“域”的新颖数学理论,而正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伯爵认真的听着,但从第一句话开始,就几乎完全听不懂了。
其实埃德蒙绝对不是一个笨人,他当时在黑牢里面跟法利亚神父在一起的时候,在短短几年当中,就学会了神父教授的天文地理、历史政治、上流社会交际礼仪等等知识,还包括简单的数学理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