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牍当中玩花样的技巧,更别说他现在面对的还是塔列朗亲王这样的驰名欧洲的奸猾之辈。
所以,塔列朗亲王交给他的简报,他粗略地浏览了一下就直接放了下来。
“先生,如果我们在这些注定报喜不报忧的废纸上寻章摘句,那么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了,现在我希望您不仅仅是帮我运作帝国的政府,还要帮助我去开创一些新的东西。”
“新的东西那您是指什么呢”塔列朗亲王反问。
“一些促进经济繁荣,扩大我的财政实力并且让国民更加富足的东西。”艾格隆想也不想地做出了回答,“现在,我们不仅仅手握着政府,还有着一个绝对站在我们一边的立法机关,我们必须要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把国家推进到我所希望看到的轨道上。”
自从大革命之后,无论法兰西换了何种政体,“宪法”和宪法派生出来的议会都是绕不开的东西,立法机关的权力或大或小,但终究掌握着国家预算的审议、掌握着质询政府大臣的大权,甚至还可以在自由辩论当中公开指责君主。
哪怕拿破仑皇帝拥有如此崇高的名望、拥有宪法赋予的绝对权力,但是在帝国时代中后期他也不得不面对议会当中的温和反对派,比如他一直都不喜欢的拉法耶特侯爵就是其中之一,反对派议员们多次在议会中发表批评性言论,他也听之任之。
毕竟,在启蒙时代开始之后,“民权”的思想已经逐步深入人心,以前那种只需要对上帝负责的绝对君主,已经不合时宜了,为了装点门面,统治者们必须学会当一个“立宪君主”,也就必须面对一个并非绝对服从自己的政治体制,必须学会容忍反对派的存在,顶多以强势的姿态来把反对派边缘化。
在法国历史上,议会也经常会因为民意而脱离君主们的掌控,进而引发政治上的僵局,政府垮台甚至国家陷入动乱——这一点,不久之前波旁王家和国民议会闹翻进而引发巴黎的动乱,就是活生生的教训。
所以,政府和立法机关的团结时期,对艾格隆或者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