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忠信义想不完蛋都不行。”
看了陈永仁一眼,廖永仁转动方向盘,跟着前方的警车拐向一道路口:“如果忠信义一直不动呢?连浩龙这家伙,早年确实比较冲动易怒。不过现在年纪大了,这家伙做事越来越稳。我想,他肯定能看出你的手段。”
“呵呵,看出来又怎么样,”陈永仁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俗话说地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连浩龙和忠信义那些家伙如果喜欢沉默,选择一择不动,那就在沉默中去死好了。”
“你打算怎么做?”虽然陈永仁说地很轻松,但是廖志宗却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想到之前姚学琛交给他的关于陈永仁的资料,以及刚才这家伙殴打骆天虹时的狠辣,廖志宗立刻猜到身旁这家伙肯定已经有了打算。
看了廖志宗一眼,陈永仁并没有回答对方这个问题,而是关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廖Sir,其实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忠信义在西环尾码头交易。如果你们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何必等到现在才动手。”
紧了紧手中方向盘,想到那晚的交战,廖志宗转头,认真盯了陈永仁一会,想到陈永仁对付江湖势力的手段,也没隐瞒:“新界北江湖势力很多,这些势力中,忠信义一直进行药品交易,加上手下人很能打,所以最有钱、势力最大。只是他们做事很小心,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抓到什么太大的把柄。”
“不过,我们虽然拿他们没办法,不代表忠信义在江湖上就没有敌人。他的敌人很多,其中势力最大的,是一个叫花弗的家伙。
花弗和连浩龙斗了十几年,大大小小打过十几场大仗,小仗就更是数不清。明面上死的人加起来已经过百了,暗地里的恐怕更多。虽然两方都不能把对方彻底干趴下,但是论实力,还是忠信义要厉害。”
“这几年,忠信义一直在蚕食花弗的地盘,不断扩充势力。花弗知道不是忠信义的对手,也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所以一直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