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以后再也不吃那样的苦了。”
然而,陈永仁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周朝先微微变了脸色:“那可不好说,周先生,做你们这一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进去蹲几年。特别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更容易栽根头。”
不等周朝先回答,一个面相粗犷的男人站出来骂道:“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炮,”周朝先冲男人冷喝一声:“怎么跟陈Sir说话地,退下。”
然后,周朝先看向盯着三炮打量的陈永仁说道:“陈Sir,别介意,我弟兄这个人脾气暴躁,很容易生气,说话也经常不过脑子。”
陈永仁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弟兄很在乎你啊?”
听了陈永仁这话,周朝先点了点头:“是啊,三炮他跟了我好多年,监狱也是一起蹲的。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却甚过亲兄弟。”
“原来如此,”陈永仁从三炮不忿的脸上收回目光,看向周朝先:“周先生,你觉得我刚才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周朝先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这些年,我早就想的很明白。做我们这一行的,看起来很威风,其实就是被人随意摆弄的夜壶。想撒尿,就拿来用。撒完尿,嫌臭了,又一脚踢开。”
看着陈永仁,周朝先缓缓收起脸上笑容:“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我才不想再继续栽跟头,不想再成为一个尿壶,所以,我才一直准备对下面的生意进行转型。”
“周先生是个聪明人,可是问题是,”陈永仁摊了摊手:“你转型,却转到我们港岛来准备,这让我们的工作很为难啊。”
看着陈永仁,周朝先却是突然说道:“陈Sir,不知道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
陈永仁看着周朝先笑了笑:“怎么,你这是打算送我礼物吗?”
“不敢、不敢,港岛的法律我还是知道的,”周朝先摆了摆手,起身来到电视旁的柜子旁,从中拿起一个飞机的模型走了回来:“陈Sir,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