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比,总觉得自己亏了似的。做人不能这样嘛,在比较别人的同时,也要看看自己的缺点与不足。如果你去酒店,漂亮的跟丑的,价格当然不一样了。”
听了这话,严淑芳皱起眉头,哭笑不得。
顾秋也不禁有些好笑,这个仇家福,看来是对自己这个糟糠之妻不看好了,八成有换妻的念头。
不过从彤舅母为人好象真不怎么样,这些顾秋只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倒是仇书亭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顾秋一直在想,该怎么接触他们这一家人。
吃完饭的时候,两人也不回舅母家了,找了一个借口在五和县开了个房间。
从彤问,“你这是准备干嘛?”
顾秋坐在沙发上,“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了,从彤,仇书亭怎么跟你们家是亲戚?”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难道法律规定,我跟谁不能是亲戚?”
顾秋笑了,“这倒没有,不过以后法律会规定,我们两家是亲戚。”
从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撇了撇嘴,“这可说不清楚,谁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呢?”
顾秋道:“你这么没自信?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你自己不放心?”
从彤不说话,坐到沙发上,翘着双腿。
顾秋挨过去,“其实我们可以做一件事,来保证彼此不变心。”
“鬼才信你这一套。”
“真的!”
顾秋一本正经,信誓旦旦地道。
从彤把头侧过来,“说说看,你有什么谬论?”
顾秋笑笑着,把脸贴过去,在从彤耳边道:“其实,我们可以——啵——”
从彤捂着脸,“这就是你的方法?”
顾秋说,“不是呢,我们先去洗澡,等下你就明白了。”
“切,去,去,去——流氓。”
“这怎么是耍流氓呢?这是两个人修成正果的唯一途径。”
“这是你们男人的借口吧!”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