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知道的。估计这样,一时不半不能完事。夏芳菲就这样煎熬着,忍受着这个男人从背后的侵犯。
木制的床,在顾秋的动作下,吱嘎吱嘎的响。
床板响常常是女人们心里最羞怯的事,因为她们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在做下水道的疏通工作。
夏芳菲很想再重重的掐他一把,可又怕他忍不住叫出来,让白若兰知道自己假睡。
幸好白若兰这个时候把顾秋扳过去,爬到顾秋身上,一脸笑容悄声说,“别把芳菲姐吵醒了。”
夏芳菲听到这句话,差点崩溃了。
当两人分开,那种无经的空虚,让夏芳菲隐隐感觉到有些失落。但是她又不方便动,夹了夹双腿,继续假睡。
顾秋在心里叫晕死,芳菲姐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虽然曾经有过这种例子,说女人在睡觉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她们往往以为是梦境。
没办法,女人也有发春梦的时候嘛。
顾秋出来后,白若兰很主动地爬到他身上,两个人又在夏芳菲的身边做了起来。
夏芳菲拧紧了眉头,真搞不懂,白若兰疯起来的时候这么可怕,敢玩这种游戏。
夏芳菲感觉到自己中计了,可能是不小心看到他们两个刚才的事,她想拉自己下水。
这一点,夏芳菲倒是真说对了。白若兰不想被夏芳菲笑话,所以将她拉下水。
床,又嘎吱嘎吱地响。
外面的雨,继续在下。
大地一片苍白,今年的雪有些大,下了足足有十几公分了,依然在继续下。
似乎不到天明,它就不会停歇。
房间里的顾秋,已经和白若兰换了一种姿势。白若兰躺在那里,承受着顾秋的冲击。
由于床太小,又睡了三个人,被子也太窄,动作太大,会影响夏芳菲的。
终于,坚持了个把小时的顾秋,在白若兰那里投降了。
白若兰死死抱着他,指甲都掐进去了。
夏芳菲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