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不惜。”
陆一丹看着王为杰,幽幽道:“以前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你就是一个色大叔,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么强烈的正义感。”
王为杰郁闷了,“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济?”
“也不是,主要是你以为太色了。”
这让陆一丹想起了这家伙,强迫自己的事。不过现在想来,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王为杰说,“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怨我,可我是真的爱你,喜欢你。要不我怎么可能冒这么大风险,把你硬弄上床?”
“不说了!一说你就来劲。”
陆一丹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
第二天顾秋从省委回来,下午的会议上,左安邦在那里讲。“我们要保证班子里的团结,保证每个干部的清廉,要坚决禁止部分人有不正当的想法。同志之间要相互监督,养成一股良好的风气。前段时间,市政府提出大搞廉政之内,结果闹得流言四起,甚至惊动了省委,对于这事,我们应该检讨。尤其是个别同志,在这个上面,是不是应该引起重视?”
顾秋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来气。
你有完没完?
一点屁事,小题大作,唠叨了几百遍。现在上面不是已经下了结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你还提它干嘛?
看到左安邦在会议上说得正起劲,顾秋皱起了眉头,“我倒要看看,这戏你要唱多久?”
叶世林轻轻进来,给了顾秋一个本子。
顾秋打开本子,看了几眼,没有作声。
左安邦说,“我们经常听到有人说,修一条公路,倒下一批干部。现在正是我们大搞交通建设的时候,我可不希望真的应了这句话。政府部门在组织工作的时候,要加强每个人的洁身自好,我有句丑话说在前面,发现一个,查处一个。不论是谁,也不管他级别有多高,本事有多大,只要你敢伸手,我就早抓。市纪委管不了,还有省委嘛,省委管不了,还有中央嘛。大家记住了,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
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