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喝一点,你能不能把新加坡发生的事,跟我谈谈?”
拿来一只杯子,顾秋坐在她的对面。
茶几有点矮。沙发有点高,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很容易从大腿之间,看到那神秘的深色。
顾秋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他可没有想让自己醉,因此顾秋也不着急,慢慢品。
白若兰又灌了一杯,“没什么好说的,一切都已成过去。白氏集团很快就会不存在了。”
顾秋问,“为什么白家没有其他人过来?他们这些人究竟心里想些什么?”
白若兰苦笑,“他们眼里,只有钱。除了钱以外,什么亲情,友情,通通都变得那么可笑。”
白若兰喝着红酒,“我只是替我爷爷感到不值,这么大的家族,竟然落到如此下场。他的这些儿女,一个个狼心狗肺。爷爷尸骨未寒,他们竟然只是为了钱,将爷爷一个人留在冰冷的殡仪馆里,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而他们讨论的,竟然是如何瓜分这些财产。”
顾秋没有吭声,他只是做了一回忠实的听众。
白若兰道,“爷爷的遗嘱上,把他自己的股份,全部留给我。可我,一分都没有要,随他们怎么分,怎么抢,都不关我的事。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属于那个家,我是一个外人。一个孤独无助的可怜人。”
喝酒,继续喝酒/一瓶红酒,很快就被她喝完了。
顾秋说,“你停一下吧,吃点东西。”
白若兰摇晃着脑袋,“我真的没心情,你不要叫我吃东西。如果你真的拿我当朋友,你就陪我喝点。不过,我也不勉强你。真要是说起来,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你完全可以不必理我。”
顾秋道,“怎么会呢?你和从彤那么好,我们自然也可以是朋友。”
白若兰说,“少来了,不可能的,你是你,他是他。顾秋,我告诉你,我的身边从来没有异性朋友。就拿你来说,过了今天晚上,你什么都不是了。我们之间,没有友谊。”
顾秋一点都不计较她说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