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中,略带一丝责备。
顾秋一时没有领会,张老先生说,“顾秋,你今年多大了?”
他明明知道,还问啊?
顾秋说,“二十三了呢!”
张老先生看着他,“二十三岁的副县长,还有板有眼的,杜一文调教得不错啊!”
顾秋只是傻笑,在老人家面前,不要表现得太精明,越憨最好。
张老先生道:“你跟那丫头还有来往吧?”
顾秋说,“我们一起在联系。”
张老先生指了指桌上的杯子,“给我加点水!”
顾秋照做了,不过今天老先生给他的感觉有点怪,好象拿自己当他自家晚辈一样使唤。
过了会,张老叫顾秋过去坐下,语重心长道:“今天是丫头她妈妈的祭日,一文都跟你说了吗?”
顾秋心道,杜书记可什么都没说,只要我过来等,我还不知道呢,可他没有这么回答,而且应下来,“省长都说了。”
张老看着顾秋,“那你的意思是?”
顾秋真没有理会过来,我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情况,此刻他又有些后悔,刚才不要应这么满。
幸好,就在他为难的时候,杜书记来了。
杜书记的声音很大,远远喊了句,“张老,我来了。”
张老站起来,“又迟到了!”
杜书记说,“不是说好三点吗?现在才二点四十。”
张老说,“要不我们先过去?”
“晓静不是还没来吗?”
张老道:“她应该会先一步过去。”
杜书记呢,看了顾秋一眼,“那上车吧!”
顾秋扶着张老先生上车,然后他自己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室里。司机把车子开到了省城郊外,最著名的公墓。
顾秋看到公墓的字样,立刻就明白了,刚才老先生说的,今天是左晓静妈妈的祭日。
有一点,他一直想不明白,杜书记叫自己过来,不知到底为了什么?
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