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有多久了?”
夏芳菲说,“有十来年了呢。”
黄省长的舞跳得很不一般,应该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刚才很多人请他跳,他都不去。
他的目光,就落在夏芳菲身上,宣传部长灵机一动,这才叫夏芳菲过来。
黄省长说,“这么长时间了啊?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进省台啊!”
夏芳菲谦虚道:“我已经过了这年纪,要是再年轻几岁,还是想蹦达蹦达的。”
黄省长一脸笑容,跟夏芳菲在一起,人家穿了高鞋跟,比他还高,因此夏芳菲把鞋子脱了,光着脚跟他跳。
听夏芳菲这么说,黄省长道:“哪里,哪里,在我看来,芳菲同志可是远比那些年少不经事的妹子要强。要不要我帮你打个招呼?”
夏芳菲有些惊讶了,忙道:“不,不,哪敢劳驾您。芳菲可吃罪不起。”
一曲终了,夏芳菲感觉到背后有些冰冷。
提着鞋子下来,坐到顾秋身边。
顾秋递给她一杯水,夏芳菲说谢谢。喝水的时候,她发现黄省长的目光,还在朝这边看。
今天晚上,她没有同杜书记跳舞。
呆了个把小时,悄悄离开了。
杜书记呢,跟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他也跳了两曲,后来就不跳了,说自己舞技不行。
晚会散了,各自回家。
杜书记对顾秋道:“你就不要送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要下县城。”
看着司机把杜书记送走,顾秋这才回了自己住的房间。
今天晚上的气氛,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值班的武警守在楼下,一般人根本就上不去这楼。
顾秋回到房间不久,吕怡芳给他送来宵夜。
“吕姐,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
吕怡芳道:“切,我要是不知道的话,还当干什么酒店经理。每次这些省里的大老爷们过来,你们有几个能吃饱饭的?陪领导,看似风光,其实小心翼翼,根本就不敢放开了吃,放开了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