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离去,现在只剩下了院子里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詹鸿博见此,只能是说道:
“看来今晚的寿宴已经差不多了,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蔓蔓,你也早点儿睡。”
“嗯。”袁蔓点点头,低着头,不敢看詹鸿博。
詹鸿博似有不舍,看了袁蔓一眼,才转身离开了。
袁蔓有些出神地看着渐渐走远的詹鸿博,直到身边传来了一个讥诮的声音:
“这是又勾搭上哪个男人了?”
袁蔓惊醒,一转身,就看见了袁萝那一张令人厌恶的脸。
不想理会她,袁蔓转身就走,却是听见身后的袁萝继续说道:
“哼,心虚了!身上还穿着人家的外套呢,还不承认。”
脸上露出个冷笑,袁蔓脚步没停,却是迎面对上了一个人。
她停住了脚步:
“爸。”
袁父点了点头,表情有些严肃地问道:
“蔓蔓,你身上的衣服?”
说实话,今天晚上决定为华以彤和袁萝正名的时候,袁父就做好了自家大女儿会不高兴的准备,早早就做好了补偿自家大女儿的心思。
只是,在看见袁蔓身上披着明显是别的男人的西装外套,袁父心里还是涌起了些怒气。
女孩子家家,怎么能随便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呢?
还好现在院子里的宾客差不多都走光了,要是被人家看见了,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呢!
“哦,这衣服啊?”袁蔓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装外套,“朋友借的。外面太冷了,有没有人给我衣服穿,只能借了。”
“你堂堂袁家大小姐,怎么会没有衣服穿?”袁父诘问道。
袁蔓深深地看了一眼袁父,缓缓说道:
“您应该知道的。”
袁父没说话。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袁蔓话里的意思:衣服只是一个比喻,她的意思是今晚袁父为华以彤和袁萝正名的事情,根本就是剥夺了本该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