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意思分明是说姑娘除了郑家,怕是嫁不出的!”
“哦?”昙华几乎是气笑了,挑眉问道:“那老夫人没赶人?”
“老夫人是什么人?哪里会那样?纵然有些恼,却还是好声好气的让人送客呢。”醉秋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说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面上明摆摆的就是不痛快。
“嗯,打发走了就好了。”昙华笑了笑,倒是在意料之外,看着醉秋那副样子·便是又笑:“你又何必恼?横竖咱们只当不知道就是了。不过,太太如此自作主张,老夫人肯定心头不痛快,要寻机会好好发作一回的。”
“姑娘的意思是——”醉秋眼前一亮,眼巴巴的看着昙华,面上不自禁的露出几分雀跃的意思来。
昙华点点头,也是噙着笑轻声道:“嗯,和你想的一样。今年庄子上和家里铺子上的收益——还有历年来家里的账,也该好好算一算。琴鹤的公公婆婆都是灵巧的人,这事儿就交给他们去办吧。我瞧着正合适。”
醉秋“吃吃”的笑起来·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刚偷了油的老鼠:“怪不得姑娘非要将那些东西留到现在呢。要是以前拿出来,可未必会有这样好的效果。”
“之前老夫人对郑氏可是一直挺满意的。那时候我就算是拿出来,最后也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现在么…···自然又不同了。”昙华笑盈盈的说着·把玩着一串碧莹莹的翡翠手串,说不出的悠然自在。而那一抹翠绿色,更是显得肌肤欺霜压雪,细腻若脂膏。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句诗来:腕白肤红玉笋芽。
昙华相信,经过了这么几回之后,周老夫人对郑氏,怕是已经彻底的厌弃。此时将这些东西送到周老夫人跟前,周老夫人必定不会再容忍。在周老夫人看来·李家的东西都是李恪非和勤哥儿的·郑氏纵然是李恪非的妻子,可是到底还是隔了一层了。算是外人。这样做·就是吃里扒外。所以,周老夫人纵然顾忌着郑氏还有身孕不会太过分·可是却也不会姑息纵容。
而郑氏呢?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