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下于落魄时蒙真神相救,一直被奉若上宾,虽然也曾偶尔出些粗浅的谋略,不过都在真神的计算之中,如今难得有用得着在下的机会,我一定全力以赴,但凭这条三寸不烂只舌,必然说的匪首举兵投降!”
“举兵投降?”张云天有些不可思议,捻匪的兵力是河南神兵的两倍有余,如今又有了清朝做后盾,可谓是占尽了优势,能说得他们乖乖退兵,就已经十分不易了,还要将他们劝降?这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
钱江看出了张云天的担忧,笑道:“捻匪看似强大,实则外强中干,这一点从他们接受朝廷的招安,就能看的出来,如今他们孤军深入进入山东,江浙一带的后路又被李鸿章阻断,除了四处抢掠以外,根本没有别的补给路线,所以他们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钱江顿了顿,又道:“虽然捻匪号称大军十万,但是其中不乏饥民老弱,滥竽充数而已,兵贵精而不贵多,真神天兵尚能以五千克十万众,河南教众虽弱,但以五万克十万,又是以逸待劳,必然万无一失。而且捻匪之所以能在山东募集兵士,全仗当地官府无能,百姓民不聊生,如今进入河南境地,全是我教信徒,一旦开战,他的兵力只能越战越少,士兵粮草得不到补充,所以必败无疑!”
“届时山东总督又会以剿匪为名,和河南信徒内外夹击,则捻匪必溃!宋景阳虽然贪图小利,但也不是愚蠢莽夫,在下只要跟他晓明厉害,不愁他不弃暗投明!”
张云天这才喜笑颜开,大摆筵席给钱江送行,临走时又命一百名神机营精锐,带着万两白银,护送钱江一路向南而去。
如今没了后患,张云天重新整顿兵马,从信徒中挑选出一千人,又从征服的州府抽调了一千尸卫,编入军队,再次向北而去。
保定府距离京师就只有一百多里路程了,按理说越接近京师,清军的阻力应该越强才是,岂知张云天一路畅行无阻,竟然没遇到任何的敌军,这反而让他不安了起来。
到了正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