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怕他什么都不爱,榆木脑袋。放山,你留意下这个事。”
吴奇远可没有这么好的心胸。出了门一上车,脸上挂着的习惯性笑容顿时收敛了。拨通了儿子的电话。不多时,吴良仁醉醺醺的声音传来,旁边伴着压抑的女人呻吟声。
“爹,什么事啊,净扫兴。”吴良仁吸饱了白粉,抓着女人的头发,正骑在兴头上,被电话打扰,很是不爽,老爹的电话又不能不接,满心不满道。
“什么事,你跟周放山搞什么破事!我告诉你多少回了,咱们要的只是他周家的钱,又不是死心塌地给他周家做奴才。我问你,你的保镖呢,你知道去哪了吗。”
“在房外呢。”吴良仁随口扯到。
“还他妈放瞎屁!”吴奇远怒道,“他们已经被打残了,你知不知道,褐衫队的四大高手,你爹给你请来的保镖,被人打残了,你知不知道!我说多少回了,到处都是卧虎藏龙,你爹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就你这么个独苗,让你夹着尾巴,别惹是生非,你他妈偏不听,跟着周放山搞什么破事啊你。”
保镖被打残了?吴良仁混没在意,残了正好,省的老跟着自己碍手碍脚。身下的女人回头媚叫道:“快点啊,用力插,快啊~”
吴奇远听着肺都气炸了:“就知道他妈吸白粉玩女人,早晚你死在这两样上!快给老子回家去,晚一会,我打断你的狗腿!”
丢了电话,吴奇远沉声吩咐道:“撒开眼线,立即查清这个司机背景。”
“是。”副驾上的壮汉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