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得体谅我啊。”马陆亭尽量用委婉的语气和他商量着说道。
“体谅泥煤啊,你搅了老子喝酒的兴头,老子这闲事就管定了,你咬我啊?”云家三少双眼一瞪,丝毫没有半分可以商量的余地。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给个面子,都是京城的,何必这样?”雷天明眼看这样不行,只能使出哀情招了,我们好歹是同个地方的吧,你干嘛帮个外地的呢。
“就因为是京城的,咱不能给京城爷们丢脸,你个孙子,你知道他谁吗?”云林瞄了曾程一眼,喷了口酒气说道,“说出来吓尿你!”
马陆亭看了曾程一眼,后者看起来也是被眼前这幕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搞懵了,刚刚还是他和那个酒吧老板王哥之间的冲突呢,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了马陆亭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之间闹别扭了呢,真是太有喜感了。
“他?……不就是渝都那边一个乡旮旯出来的野小子嘛,我用得着知道他是谁吗?!”马陆亭带着一丝丝的不屑说道。
“渝都乡下来的野小子?”云林打了个酒嗝,上上下下瞄着马陆亭,绕着他走了一圈,最后落在他的菊花上,一脸坏笑的说道,“要是你们家老爷子听到你这话,一定用大耳刮子扇你,你相信不?”
马陆亭疑惑的说道:“怎么这事儿又跟我爷爷扯上关系了?”
云林却是突然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听说,你们家老爷子最近在争取进入去你所说的那个乡下疗养院的名额?”
“疗养院的名额?”马陆亭心中一惊,脑袋晃了晃,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云林说的一点儿没错,他的爷爷前一段时间的确在争取进入一个疗养院的名额。而据马陆亭所知,老爷子似乎对那个名额很看重,托了各种关系,目的就是进入遴选名单。
那个疗养院的级别非常高,是副国级的。也就是说,想要进入这个疗养院疗养,必须是干过副国级职务的高官。
马陆亭的爷爷在从某省书记的位置上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