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从兽皮垫上起身的人,锤了捶有些酸麻僵硬的腿,正打算说什么,突然浑身猛地一震,看向易彖一众。
院落中,易彖手上拿着的龟壳出闪亮的光,龟壳内的骨片竟快跳动起来,偌大的院落,气氛一片凝滞,每个人都死死盯着易彖手上的龟壳,像是不敢置信般。
龟壳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他们心中自然清楚。
“竟然连先祖留下的甲骨器都用上了!”
“那易祥,当真那般厉害?”
“不知此时战况如何。”
很多人着,不管嘴上怎么安慰别人,但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危矣!
逼得易彖拿出先祖留下的甲骨器,那得是怎样的严峻形势?
见状,原本应该轮换去休息的人,也不走了,回去坐着继续守,这种时候,他们哪来的心思去吃饭?回去也根本睡不着!
这样,一天天过去,守在院子里的人更为憔悴,大宅外面的守卫人心惶惶,一些人已经生出些别的心思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守在院子里的人,明明因心绪焦躁汗流浃背,却从骨子里感觉阵阵寒意袭来。
不对劲!看图腾大阵的样子,似乎又有什么在压制着它,以至于给人一种无法支撑的感觉。
突然,院中的图腾越来越亮,属于图腾的力量波动越明显,而且也越来越不稳,像是有个锤子在不断往上面猛砸一般。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他们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干着急,不多时,只听一声“咔”的声响,像是将他们的神经都挑断。
院中的人,双目直直瞪着易彖手中的那个龟壳,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个个面色苍白,额头大滴大滴的汗往下滑落也顾不上擦,都如石化一般,紧盯着那个龟壳。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离易彖最近的人视线盯在龟壳上,嘴唇颤抖,说出的话语调都带着刺耳的尖锐。
只见易彖手上的龟壳,最为坚硬的背甲上,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