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也一直没能弄明白,直到刚才邵玄提起,稷居才想到当初先祖手记上的话。
“千粒金之‘金’,并非指的是一个颜色。”稷居对邵玄解释道。将自己刚弄明白的事情说出,“金之五色,择地而异,择人而异,因此,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法,种出来的也会不一样,就如你们炎角种出来的为紫色。而我们田庄种出来的,未必会同你们一个颜色,甚至与当初的谷粒颜色也不一样。”
“择地而异,择人而异?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不同颜色的,总会有差别吧?”邵玄问。
“不错。”稷居捋了捋胡子,突觉胡子的手感有那么点不对劲,似乎少了些,稍稍顿了顿,才道。“五色千粒金,确实会有不同,据我推测,种在你们部落的千粒金。下一代变化,与当初我们在山上发现的那几株相比,差别会更大,这就是它们会有的改变趋势。只要种在你们那里,由你们部落的人种,并且用同样的方法。最后种出来的,会越来越往适应你们部落的方向变化。
可若是有一天,你们部落迁走,将那些千粒金留在那里,千百年不管,它们其中还会存活少量,但是,一代又一代下去,逐渐变少,并往最初的样子变化,直至成为这些。”稷居摊开手,手中握着几粒豆大的带着暗沉金色光泽的谷子,这是他们最初收获的那些。
“多谢告知!”邵玄郑重道。
“好好对待你们部落的紫金之谷,即便现在你们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的用处,但总有一天,它会证明它的价值。天地万物,相辅相成,任何变化,总有它们的道理。虽说千粒金有五色,但那样紫色的,或许才是你们部落最需要的!同样,我地里的,也会是我最需要的一种。”稷居感慨道。
说不羡慕邵玄他们也不可能,但现在稷居心理已经平静了许多,或许,他最需要的并不是炎角人种出来的那种,而是地里正在慢慢长着的这些。
至于邵玄他们的炎角部落,能种出千粒金,并且让千粒金发生这样变化的,肯定也不会如传言那般只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