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北川刀剑般的眉头微微蹙起。
“你躲什么?”
禾洛闻言微微一愣,正端着餐盘要进厨房的动作生生的被定在那儿。
她动作僵硬的回过头,生硬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
“我没躲呀,我就是吃饱了,看你过来,给你腾地方呢。”
雷北川老鹰一般的锐利双眸牢牢的锁在她的脸上,禾洛只觉得身心都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头,备受煎熬。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腿软的时候,雷北川忽的朝她走来。
“我昨晚喝多了,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脑袋上有两处伤,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露出一副疑惑又懊恼的表情,显然十分困扰。
禾洛一听他的话,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高兴,害怕的是他果然一早就发现了脑门上的伤处,但是又高兴于他昨晚实在是醉的厉害,已经到了断片的地步。
她酝酿了一下感情,故意皱起眉头,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受伤的额角。
“咦,明明我昨晚扶你回房的时候还没有这个伤处啊!难道昨天晚上半夜你自己还爬起来折腾了?”
禾洛装的一脸无辜,心里却忍不住打起鼓来,她看着雷北川探究和怀疑的眼神,心头发憷。
“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房间的?”
雷北川的关注点,似乎一下子变了,禾洛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问到这个了,不过因为心虚,她便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是啊,昨天你和雷子凡都喝多了,也没人能开车回来,雷子凡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开车,然后我就把你扶回来了。”
她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后面发生的种种只当是一个秘密,要永远的烂在肚子里头。
雷北川低头像是在努力回忆些什么,但是想来想去结果都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还无端的头疼起来,他烦躁的叹了口气,只得作罢。
只是对着面前的禾洛,他隐隐有些愧疚,明明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