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拎着两个袋子,一袋子酒,一袋子吃的,他坐在了丁暄的边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往地上一铺,胸口的血狼,异常的狰狞,一边的丁暄貌似也有些热了,顺手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他胸口的暴君,凶残冷漠一切的表情,一点也不次于王龙的血狼,两个人光着膀子,也都不是矫情的人,王龙递给暴君一瓶白酒,自己也拿起来一瓶“来吧,喝点,庆祝一下我们合作愉快。”
“还合作愉快?”暴君笑了笑“小心不要被赌贼和贷贼第二天就把咱们吃掉就算好的了。”
“那就是命,反正我是不怕他们的,爱怎么样怎么样。”王龙笑呵呵跟丁暄一碰杯,喝了一大口,接着“啊”了一声“我喜欢这酒,够烈!”
“哈哈”丁暄也笑了“没看出来,你人不大,倒也真是一条汉子。”接着也大口喝了一口。
王龙和丁暄两个人大口的喝酒,吃花生米,火腿肠,很快,一人喝下去了半斤多,两个人的话也是越来越多了“暄哥,跟我说说你们的奉龙呗。”
“奉龙?”丁暄靠在一边,叼着烟,又转头看了眼边上的王龙“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说起。”
“随便说,想到哪儿,就从哪儿说起。”王龙笑着开口“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总是道听途说听别人说的,多少也不如你亲自讲述的来得直接,来的真实。”
丁暄沉默了片刻,整个人进入了另一种状态“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孩子,我父亲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个脾气很暴躁的军人,我犯点错误,就经常对我拳脚相加,他解决所有问题,都是只有一个手段,那就是暴力,后来他因为自己的暴躁的脾气,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小人陷害,不仅被部队处分开除,名声还被搞得非常非常的臭,没有人理解他,也没有人相信他,后来,他自己慢慢的就开始自暴自弃了,天天喝酒赌博,吸食毒品,脾气变得更暴躁了,对我的态度也是越来越不好了,对我母亲也是一样,动不动的就拳脚相向,我母亲后来也是真的受不了了,很多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