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誉……
他怀疑俞芷衿在骂他,而且有理有据。
“你……好好说话。”
他错了。
他以为俞芷衿至少在某些方面是非常完美的,比如温柔体贴,楚楚动人……
否则,怎么会让傅予蜃动心。
他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张牙舞爪,獠舌利齿。
俞芷衿偏头,露出商用的微笑:“方医生,人就是面镜子,你对镜子好好说话,镜子里的人也对你好好说话。”
方嘉誉:“……我只是作为予蜃的朋友,有些心疼他。希望他能所遇良人。”
“所以呢?”俞芷衿依然微笑,“你来替他规训女人?你身为傅予蜃的好朋友,知不知道他最讨厌什么?”
方嘉誉:“什么?”
俞芷衿:“他最讨厌我和男人说话超过五分钟,我开会和下属多聊几句他都要黑脸,你现在和我单独在这里已经……”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少说也有七八分钟了吧?猜猜外面崇明有没有贴着门在听我们说什么?”
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不轻不重地一点动静。
方嘉誉连忙回头,真看到人影从病房门的观察窗口一晃而过。
方嘉誉……不至于吧!
他连忙两步上前,把里间的门给俞芷衿打开,请!
俞芷衿:“方医生不再多叮嘱我两句?教教我怎么和老公相处?”
方嘉誉:“就……不了!”
请自便。
他还想多活几年。
“对了,方医生。”俞芷衿已经一脚迈入里间,却又停了下来。
“什么?”方嘉誉也站住了。
俞芷衿看着他,不轻不重道:“这世上,没有人活该像狗一样追在另一个人身后。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狗,傅予蜃他是骨头吗?”
方嘉誉怔住了。
半晌,他顶着一头薄汗,转身就走。
傅予蜃这个女人,不简单。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