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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答应过他,只要他回去,她都要在那里等着他。
嗯,让他想想怎么惩罚她比较好呢……
半小时后,方嘉誉的手机又响了,他立刻起身出门,不一会儿便提着一个文件包回来。
包上面,还随意缠挂着一个工牌。
他坐下,把包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却见傅予蜃正盯着包看,目光……有点古怪。
“这里面是一些实验报告的原稿。”方嘉誉拍了拍包,对傅予蜃解释。
“他是谁?”
傅予蜃突然抬手,指的是,包上挂的工牌。
工牌上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个脸庞削瘦的小眼睛男人。
“这个吗?”方嘉誉把工牌拿起来问傅予蜃,“我助理,就刚刚来的那个,他辞职,顺带把工牌也给我了。”
“我问你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傅予蜃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麻药的效果似乎过去了,他伤口隐隐作疼。
脑海里,是这个男人跪在地上控诉的画面:
【芷衿,你说过这周就会和我一起走的,是你求我带你走的!】第2/2页)
傅予蜃半个腹部都像被火燎了一样,是一道长长的弹痕。
由浅到深,最后隐没在腰际,又从肋骨旁侧显露出一个狰狞的血窟窿。
两边的皮肤和肌肉都被烧得焦黑。
孟炬煊捏紧了拳。
这样的情况,他要不要通知姐一声啊。
“你敢告诉她,我把你剁了喂鱼。”傅予蜃的声音懒懒地响起。
孟炬煊捏紧的拳头,松开了……好的,他蜃哥,一生要强,注定孤独。
……
手术进行了足足三个小时。
方嘉誉聚精会神地进行清创和缝合,孟炬煊驾轻就熟地打着下手。
他看到,傅予蜃至始至终都看着放在不远处的手机。
这么晚了。
孟炬煊想,它是绝对不会响起来的。
就算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