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样的声调代表着他极度烦躁不耐的情绪。
“傅少。”剃着寸头的男子在车窗外弯下腰,“我在。”
“去问问方嘉誉,配的什么解药!”傅予蜃黑着脸。
“是……”
“给他一个小时,再干不好就给我滚蛋。”
“我通知他配好立即送过来。”崇明小心翼翼。
“不用,我亲自过去。”
今年的秋天,不太识趣。
风不够冷,却吹得快,把那搅得人不安生的香气,密密匝匝吹得四处都是。
还是走了好。
……
俞芷衿换好了傅老夫人送来的衣服。
傅予蜃的衬衣扔回了他车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富有侵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内心略感不适。
“芷衿,”傅老夫人面目和蔼可亲,“你外婆曾经是我的手帕交,你妈妈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两家联姻,天经地义。所以你看,婚礼就定在明天行不行?”
“不行!”俞芷衿一口回绝。
她直言,“老夫人,刚刚只是个误会,我和傅予蜃之间什么都没有。”
傅老夫人怔愣了片刻,笑了:
“奶奶知道,你是女孩子,脸皮薄,说出去怕事情没个底。你放心,奶奶这不就来给你做主了吗?”
俞芷衿颇有些无语:“老夫人,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不可能结婚,傅予蜃根本没想过要娶我。”
“怎么可能?”傅老夫人拔高了声音,“我刚刚说办正事,他都没反对呢!”
今晚上之前,傅老夫人预想的孙媳妇儿是卢晓霜。
并不是因为她对卢晓霜有多满意。
而是这么多年,只有卢晓霜勉强算得上傅予蜃半径十米内出现过的女人。
先前她集结了家族里的长辈们来给傅予蜃催婚。
结果傅予蜃当着众人将一把餐刀插在了饭桌上,他似笑非笑:
“谁再让我解决婚姻大事,我就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