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浅王八多,还跟我玩孤立那套,真当我在意呢?”
秦玉珠领了村里分给新下乡知青的五十斤粮食,骂骂咧咧的去井边淘洗,一碰到冷水,本就穿的单薄的她当即冻的打了个哆嗦。
好冷!
东北这该死的天气,真的好冷,
她在京市买的棉袄棉裤根本抵御不了这里的严寒。
秦玉珠瑟瑟发抖的在井边淘洗时,偷偷观察着她的王贺端着淘洗的筐子,亦步亦趋的凑了过来。
知青点就是两座位于村后的院子,男知青和女知青各住一个院子,可是却共用一口水井。
秦玉珠见有人来,嫌恶的往旁边避了避。
那些乡下的土包子身上臭的很,就连这些知青和那些土包子们混的久了,身上也都臭烘烘的。
她才不屑和这些人同流合污。
“你就是刚来的秦知青吧?”
王贺见她不搭理自己,没话找话,“秦知青你好,我叫王贺,是和你妈他们同批下乡的知青。”
他曾亲眼看到虞茗香因为捐钱获得领导表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下乡后他就想方设法的想和秦家人套近乎,可是……
不管他怎么讨好秦卫国和秦向东,两人都跟榆木疙瘩一样,根本不上道,所以……
得知秦玉珠是虞茗香的女儿,他才会贴糊上来。
“什么我妈?”
秦玉珠闻言,当即冷哼一声道:“她不是我妈!”
王贺:……
被她着六亲不认的话弄的一愣,反应过来叹了口气,一脸苦口婆心的道:“你和虞医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秦知青,我把你当朋友,才和你说这些话,下乡的日子可不好过,吃的用的都要自己操心,我看你带的行李很少,应该连床厚棉被都没有,东北的冬天,晚上滴水成冰,没有厚棉被,你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秦玉珠闻言:“……”
有些傻眼。
这个,她还真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