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来看了一会儿,在指尖“呼”地吹飞。
她琥珀般的瞳孔倒映了两片薄白,在灰蓝色的光影里荡起又落下。
像随波逐流的白色蜉蝣。
“ />
Hadrian一偏头,晃掉脸颊的金发。
他起身走到花祈夏身边坐下,两条腿大咧咧地在地毯上伸直,顺脚踢开了他自己全球巡演的海报。
浴袍遮不住他小腿修长结实的线条,Hadrian也有意炫示似的,两只手臂朝后撑着,以一个自如舒展的姿势仰头赏景。
波浪般柔软的浴袍堆积在男人的大腿和肩侧,花祈夏余光扫过那一方挺韧饱满的胸膛,她不得不承认——
人类的血液里就带有趋美的本能。
花祈夏完全相信论坛和网络上说的,没有人会不被Hadrian的外貌倾倒,他头颅后仰,长长呼气的时候喉结在裸露的脖颈间滑动。
据说美而自知的人,会将自己身体的每个部分当做引人注目的“把戏”。
像魔术师手里的红布、帽子、拐杖与气球,他游刃有余地调动展示每一个部分的美感,连喉结滑动的幅度与速度仿佛都在他掌控之内,“哈……”
Hadrian似乎知道,将“把戏”控制在什么样的效果中,可以收获“观众”无尽的欲罢不能,很明显,他沉浸这种享受之中,同样欲罢不能。
光影从脖颈宽而流畅的线条没入胸骨的上窝,下一刻又跳到两刃三角形的斜方肌上——王子收起一只手坐直上半身,随意抽掉了鼻子里止血的纸巾。
他拇指按了下鼻梁,见血已经不流了就抬手一抛,随着纸巾落进垃圾桶里的声音吸了吸鼻子,旋即尾音上扬地:“ />
花祈夏斜瞥他一眼,半句话也懒得说,挪挪屁股朝旁边坐了坐,跟他拉开一段距离后,继续盯着空中的羽毛沉思。
“HellO?”
Hadrian指尖轻轻碰触鼻梁中间的肿块,光滑单薄的皮肤下已经鼓起紫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