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文化魅力征服了他人时,不会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也正因此,花祈夏对这位教授的观感更好,朴尚隐发言结束下台以后,花祈夏身边的学生们也忍不住讨论起他来——
“哎,我觉得这老师还行诶,讲话还挺有水平的。”
“客座教授嘛,我倒是觉得他说得有点儿假大空,不过跟他应该挺轻松的,哎呀反正我还是喜欢李教授,可惜他今天不发言。”
“嗐,致辞不都是这样吗,他说得算是短的了,也不知道这教授的名额满了没有,要是没满我也去他那儿试试。”
“别想啦,我学长就是接下来研讨会的交流助理,他说报名结束没多久各大导师的预计名额就满了,过两天连双选加面试,增增减减的,能捞着个人跟着就已经不错啦……不对,等等,等等好像不是,哎我想起来了,我学长说好像还有个导师没什么学生报来着!”
坐在旁边的花祈夏捕捉到他们的声音,不由得悄悄竖起耳朵,听见另一个学生问是哪位导师。
“就那个——看见那个牌子没,樊小松,你瞧她座位上坐的应该是她学生吧,派了个代表来,自己面都没露,好像我学长说的就是她——没多少人报。”
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花祈夏的心脏莫名一动。
她再也忍不住扭过头去和两个人搭话:“同学,你们说的樊小松,是报名册上最后那位老师?。”
“对啊,就她。”
其中一个人点头,听花祈夏又问那位樊老师今天为什么没来,前者表示不知道,说出了和李行简一样的话,“估计就是来凑数走个过场吧,啥头衔也没有,不出成果,反正也没人报。”
花祈夏点了点头,想到不久之前那遥远苍茫的南疆,不由得对这个同学的话产生了一丝怀疑。
——孤身一人长途跋涉,前往那么远的地方去研究民俗的老人,真的会是一个半点儿成果都不出的、来凑数的人吗。
花祈夏这么想着,忍不住看向台上放着“樊小松”姓名牌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