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美好,但在现实中,尤其是这些人都背负着不能挣脱的枷锁,没人知道这童话会拥有怎样一个结局,但无可怀疑的,她与他们的投入成本不会是相同的。
女孩也最特殊,活动以来,陈聆枫坦然承认她开始并不认为,这个为了学分被拉来凑数似的学妹,会在活动里受到过多的关注,在谈判桌的棋盘上,被忽视反而是一种保护——然而陈聆枫没想到,或者说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也许都没有想到,年龄最小的花祈夏会成为这场游戏里不可或缺的存在。
——她成了最特殊的那个。
直至现在,陈聆枫都能从花祈夏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还没有窥破全局,那个打响了枪的人已经给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迷茫与纠结。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更多的呢?
陈聆枫不知道那对这个纯粹真诚的女孩来说,究竟是好还是糟。
花祈夏正面对着栏杆,把自己窝成一根面条似的挂在栏杆上,盯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嗓音因为放松随性而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其实和大家相处这段时间以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学到好多,以前根本接触不到的东西了,也改变了很多,得到了很多。”
就像她以前是那样害怕被黄昏融化,每一次落日都想把自己藏匿起来,躲避难以遏制的忧伤与凄凉。
但她依然在这些日子里,于黄昏向哥哥哭诉,乘着高级列车追赶夕阳,还在这样晚霞漫天的时刻见证了一场《鲸之死》,见证过夕阳西下与音浪交叠的海滩,也看见过“大漠孤烟直”的边疆落日。
这些,竟然都是在她一天之中最恐惧最脆弱的时候到来的。
难道这不是这场活动给予她的一种改变么。
除此之外,她也学到了很多,得到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
盛修回了家。
花祈夏一直没有告诉过别人,其实她一直认为,自己这场活动中最大的收获就是:那方宁静的小院里再次热闹起来,父母也不会在深夜常常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