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不知是深海赋予了他这种极致的深色,还是他本身就在用舞蹈描述“陨落”,就像乔星灿自己曾经说过的,“KillYOUrTWinBrOther”,他阐述、模仿、最后成为那头哀伤的鲸。
“想什么呢。”
“没什么。”花祈夏从盛修手中袋子里摸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看着就汁水饱满,叫人不自觉分泌出口水来。
花祈夏嘴巴舔了舔,两只手来回抛着它,说,“就是忽然觉得吧,你们这些人活得都挺沉重的,咳咳,褒义词。”
“又胡说了。”
盛修手一接截住她的西红柿,四处看了看,巷子口那家卖乌饭麻糍的早餐店外,老板娘正搬了个马扎在刷粥桶,于是盛修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花祈夏,自己走过去礼貌地借用对方的水管。
水灵鲜红的西红柿在他手里滚了两周,被水流冲洗干净,盛修笑着和老板娘道谢,走回来把东西重新接到手里。
西红柿抛给花祈夏,他继续刚才的话题,“姓乔的到底带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忽然把我妹妹变成哲学家了,嗯?”
花祈夏一口咬下去,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爆开,水滑新鲜的红瓤吃得她瞬间神清气爽,“哇塞哥你买的西红柿好甜!”
“不许转移话题。”盛修见她虎口流下一道水红的印记,摸了下口袋,没纸巾,于是站远了点儿,“你别甩我身上。”
“哦。”
花祈夏换了只手拿西红柿,用力一甩胳膊,手上的汁液就干了,风吹过凉飕飕的。
乔星灿显然没把那段故事告诉过其他人,虽然他没叮嘱过花祈夏要保密,但花祈夏还是想再斟酌确定一下,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哥哥。
她低头继续啃,睫毛因为嘴巴用力而轻颤,女孩眼底倒映着晚霞漫天的小巷,怡然地:“反正今天看的演出很精彩,我这叫有感而发,文科生的审美素养,你不懂。”
“得,我又不懂了。”
盛修:“叫那个懂审美的给你洗西红柿煮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