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却只觉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好身边有护卫及时扶住,将他安置在毯子上。
等他清醒过来,第一句话便是:“这可如何是好?”
听说金拓儿气晕了,左大都尉耶律齐赶忙过来探望。见到他说出这句话,耶律齐进言道:“王爷,我们如今已无力再战了。”
金拓儿心有不甘,但他心里清楚,再继续打下去,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得饿死。
“后退一城,再做打算!”
“好,等天亮了,便通知左右大将军,我们拔营前往下一个城。”
耶律齐心里明白,所谓的下一个城不过是个借口,粮食被毁,想要重振旗鼓谈何容易。
匈奴等级制度森严,耶律齐是异姓,能在金拓儿这里坐上都尉之位,还是看在左贤王与他父亲结义的情分上,否则,他最高也只能当个当户。
所以,耶律齐实际上没什么实权,只能唯命是从,但他心中着实不甘。
金拓儿的左右将都是挛鞮氏,一个叫乌哈,另一个叫麦比。
他们得知粮草被焚,也明白大势已去,接到命令后,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撤退。
蔚州城。
苏定山得知匈奴大军撤退的消息,心中满是疑惑。就一场大火,难道就能烧掉他们的精锐?
就在他疑惑之时,突然听到报告声。
“启禀王爷,城外闫宽请求开城门进城。”
“谁?闫宽?”
“是的,他手持王爷府上的腰牌,请求进城。”
苏定山心中一动:难道大火是闫宽带人烧的?
“他们有多少人?”
“十三个!”
没错了,肯定是他的家将干的好事。
于是他下令:“让他们进来。”
……
鲁修带着闫宽进城后,径直来到蔚州府衙,就看到苏定山站在门前。
他翻身下马,上前抱拳道:“王爷,好久不见!”
苏定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