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二万数。
姜澜一点都不想继续这荒诞的赌局,别说十万两黄金,一百白银他都不想赌。
正欲以没钱为借口推脱,姜显却再度安排:“十天之期,五千两黄金。”
姜澜微怔,五千确实是他能拿出的最大数了。
这就压上去了?
他安慰自己老九用十几年才搞出火料,十天应该做不到威力暴涨百倍吧?
没准也是虚张声势?
姜白心满意足地谢恩,反正不绑定这一最大目的达到了。
夺嫡,或者说夺皇位,是个漫长且艰巨的过程,能先搞到点钱也不错。
“乘仪终不似稚子孱弱。”
姜澜一系一听,个个脸绿得跟长满水藻似的……
卜天司。
发须斑白只剩大门牙,但一派仙风道骨模样的卜天司司正解三元,落子粘边,一步反封了姜显的大龙。
姜显为帝二十二年,每天都要来下棋,无它,唯解三元敢不让着他。
这盘又输了,且连昨天一半时间都不到,姜显绷不住了:“假装让让皇帝都不会?你个臭棋篓子!”
解三元摆手笑道:“菜就多练。”
“扣你月俸!”
“哎呀臣突然手痒,陛下咱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姜显得意挑眉,然而第二盘死得更惨,盘上十九道,他被吃得唯剩一道……
眼瞅姜显真要怒,解三元连忙转移话题:“陛下今日有心事,何必拿我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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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显一怔,捻起一粒白子把玩:“今日乘仪像变了个人,你抽空去看看他,孤的皇子,没理由无法修行。”
“我就一算卦的,哪能帮他开窍?”
姜显斜睨解三元:“你的本事,孤还不清楚?”
“何必强求?”
接着他从右侧书案抽出一幅画卷,沉声道:“世上很多事都强求不来,犹以王朝兴替,最是定数。”
姜显拿过画卷,熟悉的内容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