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若三日内凑不齐五万两白银,就要杀尽熊家满门!"
“这还不算,骆指挥对外放出话来,他在济南府大肆敛财,竟然是帮陛下做事!”
“陛下啊,您可知,坏事是骆养性做的,可是,百姓们骂的是您啊!”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奉天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简直畜生!猪狗不如!"
"堂堂四品命官,竟被如此折辱!"
"逼死孕妇,天理难容啊!"
"陛下!臣要参锦衣卫私设刑堂、勒索官员之罪!"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满朝文武跪倒大半,纷纷要求严惩骆养性。
杜洋见此情形,假装神情悲愤,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朱由检目光缓缓扫过群臣,最后落在魏藻德身上:"魏卿家,你怎么看?"
魏藻德不慌不忙地出列,拱手道:"回陛下,臣不清楚事情前因后果,不敢妄下结论。"
此言一出,满朝再次哗然。
方才还义愤填膺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有人甚至倒吸一口凉气。
朝中文武百官和锦衣卫本就是对立状态,你这个内阁首辅究竟是哪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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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洋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魏阁老想置身事外,怕是不太可能!骆养性贪得无厌,锦衣卫在他手里就是敛财的工具。今日我等官员被锦衣卫欺压殆尽,明日魏阁老又岂能独善其身?"
说完之后,殿中气氛骤然紧张。
魏藻德却依旧神色从容,缓缓道:"杜御史,锦衣卫的所作所为,是否你亲眼所见?"
杜洋一时语塞,随即强硬道:“济南府士绅联名上奏,并有仵作验尸文书为证。熊知府二夫人云湄身怀六甲,被逼悬梁自尽,当地百姓群情激愤!熊府管家血书在此,济南士绅联名上奏,难道还有假不成?"
魏藻德轻轻摇头:"本官只是觉得蹊跷。骆指挥使奉旨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