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非谢家家主,而是谢家的管家,名叫谢富。家主近日抱恙在床,实在不便前来,便特派小人前来处理此事。”
朱聿键闻言,眉头紧锁,不悦道:“本王传的是谢家家主,你区区一个管家,如何能够代表谢家?”
谢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赶忙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说道:“殿下息怒,家主确实病得不轻,实在无法下床行走。不过,家主深知此事关乎重大,特写了一封信,恳请殿下过目。”
堂下有士兵将信封拿过来,转呈到朱聿键面前。
朱聿键轻轻撕开,里面却没有信纸,而是夹着一沓厚厚的银票。
他转头看向宋之绳,似乎在说,现在该怎么办?
宋之绳不假思索,说道:“将这个谢富拉出去砍了,然后把谢家的家主绑来!”
谢富一怔,赶忙道:“小的只是来送封信,何至于杀头啊?”
朱聿键没理他,看向宋之绳,问道:“直接砍吗?”
宋之绳点点头:“殿下传唤的是谢家家主,谢家却派了个管家前来,敷衍了事,此乃对殿下不敬,对我大明律法不敬,因此要绑来问罪。至于这个谢富,意图行贿,直接砍了吧!”
“别,别啊,小的冤枉,小的不知道里面是银票啊!”
宋之绳冷笑道:“我何时说过里面是银票?”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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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富顿时慌了神,汗如雨下。
朱聿键再次拍响惊堂木:“来人,把这个狗东西拉出去砍了!”
“冤枉,小的冤枉啊……”
谢富还想挣扎,却被人拽死狗一般,拖出大堂。
“别杀我,我说,我都说,饶命啊……”
噗!
一名侍卫擦了擦刀上的血,从地上提起头颅,回去复命。
“谢富已经伏法,请殿下过目!”
朱聿键摆了摆手,说道:“去几个人,把谢家的家主绑了来!如果遇到抵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