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德摇摇头：“没有了。”
“你确定？”
“放心，本王的探马一直在活动，倘若崇祯有大规模行动，怎么可能瞒得住？”
祖泽润还是狐疑不定，他太了解崇祯，太了解锦衣卫。
程有德杀的是明哨，背后定有暗哨，只是……
“安顺王，你可还记得，除掉锦衣卫的哨探是哪一天？”
“这个……大概有两三天了吧……”
“两天还是三天？”
“两天……半！”
祖泽润低下头，然后说道：“如果崇祯还没有发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锦衣卫暗桩不敢走山海关，只能绕道古北口，一来一回，定会耽搁些时候，不能等了，明天必须开始进攻！”
时至今日，程有德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锦衣卫还有一套暗探系统，自己这点事肯定包不住。
现在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趁着崇祯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先下手为强！
“本王这边下令，全军做好准备，明天先拿下一片石！”
祖泽润点点头：“最好是后半夜行动，天亮之前便可结束战斗。”
“如此甚好，甚好！”
两人打定主意，便开始准备。
三更时分，生火做饭，四更准时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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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段是最黑暗的时候，也是人睡眠最深的时候。
五千人从山海关出来，悄悄向着一片石进发，准备来个出其不意。
祖泽润亲自带队，一路上小心翼翼，所有人的马蹄子都裹着厚厚的棉布，嘴巴也被蒙住，生怕发出声音，惊动了明军。
没想到，此行竟出奇地顺利，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明军阵地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祖泽润心情缓缓放轻松，看来崇祯确实没有察觉到山海关的问题，还在等着程有德的情报，准备将计就计，埋伏多尔衮……
咔嚓！
座下战马突然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