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若不借助器具,极难上下攀援,这种程度的轻功远胜飞檐走壁,确实是神乎其技。
“刷刷……”
细小石屑从上空落下。
那道身影踩在石壁上,飞快而下,眨眼之间,就落在三人面前。
张玉一袭白袍,系着蟒皮制成的乌黑腰带,满头长发用麻绳束于脑后,腰间佩有两把兵器。
一刀一剑。
单从皮鞘来看,褚红剑鞘陈旧灰暗,刀鞘却是珠光宝气。
蔡仲文连忙上前,拱手道:“参见大人。”
张玉笑道:“蔡兄弟遇上麻烦了?”
“有些坛中事务,属下没有头绪,只能过来打扰大人了。”
蔡仲文原本只是一个旗主,擅长勘探矿脉,又有几分侠义心肠,能得底层人心,只是统率全局的能力有限,目前云雨坛中可信可用之人太少,他不得不赶鸭子上架。
剑从怀中取出手帕,垫在一根梅桩上。
张玉坐上去,笑道:“伱说吧。”
蔡仲文知道张玉的行事风格,喜欢单刀直入,多有奇思妙想,能从常人料想不到的角度解决问题。
“第一桩事,神教接掌锁月派在麓阳的全部产业,十二座矿山,两处盐井,一座酒楼,七家商铺,八百亩田地,还有座河畔庄园。”
“这些产业该如何经营?原本人手是否可以留任?还有矿工中强健者,多数成为神教子弟,如何招揽人手?如何制定工钱标准?”
蔡仲文一气问了好几个难题,悄悄看了眼张玉,见他神色如常,才放下心来。
张玉笑道:“你继续说。”
“第二桩事,经过裁汰捡选,如今云雨坛有正式弟子五百人,兵器五八门的,也未配齐,除了原来的神教弟兄,锁月派弟子多存观望之心,并不完全可靠,而矿工只有蛮力,短时间不堪使用,万一关中正教各派来攻,只怕难以应付。”
张玉问道:“还有吗?”
蔡仲文道:“大人,眼下要紧的是这两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