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峭壁上飞身腾挪,轻功简直不可思议,只怕连掌门未必能做到。
“什么?”
年轻弟子沉默片刻,笑道:“师兄,不好意思,是我眼了,方才山上应该有只怪鸟飞过。”
朱师兄松了口气:“大惊小怪。”
年轻弟子讪笑两下,自己本来也不确定,若是看走眼了,兴师动众却徒劳无功,必定会受到掌门惩罚。
他这般在门中无依无靠的弟子,经受不起丝毫风雨,还不如像朱师兄说的那样,难得糊涂一点。
天月山上,有成片的楼台房屋,错落有秩。
广场中间有整块巨碑,上面刻着‘锁月’二字。
锁月派雄踞麓阳,盘剥多年,总坛修建得颇为豪奢。
两边各有一尊三足巨鼎,百级台阶上方,正是一座三层高楼,飞檐兽角,青瓦如鳞,多有逾越违秩之处。
天月楼外,八名弟子持刀而立。
大堂内。
“启禀掌门,兰竹河已经堵住,麓阳城的甜水铺生意,也正在恢复,只是这几日城中商民在下游大量汲水,要想恢复至顶峰时期,只怕还要十天。”
刘蟾咬着牙:“白的银子,就这么流给穷人了,造孽啊!”
锁月派第一客卿长老肖舒试探着道:“掌门,那就把水价提高三成?”
刘蟾摇头道:“一倍。”“一倍?这会不会……”饶是知道掌门一向吝啬抠财,肖舒还是有些震惊。
刘蟾恨声道:“就是一倍,也无法挽回门派的损失。”
刘掌门长了半张麻子脸,五短身材,坐在太师椅上,紧握那本账簿,死鱼眼睛里透着愤怒,活像财神身边的‘吐宝金蟾’。
他看向堂间站着的人:“肖长老,那群强盗还没找到?”
肖舒摇头道:“与袭击河畔庄园的应该是一伙人,他们扫荡了沉月谷周边所有矿场,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派出的五路弟子,也没再发现任何踪迹。”
刘蟾厉声道:“加派人手,派十路人马继续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