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场误会而已。”
转身冲着白静初呵斥道:“池公子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这样小题大做的一通叫嚷,扰了我们吃酒的兴致,还不快些回去!”
白静初见目的达成,自然不愿久留,瘪瘪嘴:“走就走,坏蛋!”
气呼呼地便走了。
出了这档子事情,大家也没有心情继续吃酒。池宴行面上更是挂不住,于是立即散了。
这么多下人围观,事情也瞒不住,白景安找到白陈氏,将事情如实说了。
白陈氏与白静姝一听,顿时也心中一凛。
“看来,此事是十有八九,婚事必须要退了。”
白景安还想劝阻:“是不是等我祖父回来,由他出面比较好?”
白陈氏不假思索地摇头:“等不得,你祖父满心满眼只有白家的声誉,将白家发扬光大。好不容易攀附上这桩亲事,宁肯牺牲静姝这个孙女,也不会退亲的。”
白静姝点头:“就是,在祖父眼里,也只有白静初,我算什么?”
“那小妹你可想好了,退亲之后,名节受损,可就再也寻不到这样的好亲事了。静好近日议亲,也只寻了个四品副参领的门第。”
白陈氏也心疼不已:“若是能与侯府攀亲,我白家足可以再上一层楼,静姝也一生显贵。但凡这宴世子不是患了这种脏病,我都不会走这一步。”
白景安更是老大不情愿。
白陈氏尚且心疼女儿,他对于这个半路回来的妹妹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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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白静姝这两日的所作所为,令他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些厌恶。
只要能给白家带来飞黄腾达,白静姝牺牲一点又怎么了?
“这么大的事情,好歹也要知会父亲一声吧,我们不好擅作主张。再说退婚势必会得罪侯府,非同小可。”
“他池宴清自己寻花问柳不自爱,还是我们的错不成?”白静姝委屈质问。
“证据呢?我们总不好出卖池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