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准备,她一口否认:“简直冤枉死了,此事我压根都不知情。定是她白静初以前苛待下人,水苏记她的仇,所以想个法子捉弄她。母亲若是不信,便将水苏叫来审问。”
事关女儿名誉,白陈氏自然要审。
水苏一张脸被抓得满是血痕,钻心地痒,又被威逼吓唬,只能忍气吞声地背下这口黑锅。
白陈氏当即下令,当着众人的面,将水苏重重掌嘴。
做奴才的,虽说犯错受罚是常理,但像水苏与白妈妈这般,掌嘴挨板子,无疑将失了所有体面。
白静姝不过一夜时间,就折损了左膀右臂。尤其是这件事情,不过是表面堵住了大家的嘴,下人全都心知肚明,水苏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和本事,不过是代主受过。
白陈氏揉揉太阳穴,差跟前容妈妈去叫府上管事,要给白静姝院子里另外挑选两个机灵的丫头。
容妈妈刚出院子,恰好瞧见管家钱伯急匆匆地往西院二房的方向去,立即出声将他叫了过来。
“你这样慌里慌张的,是要做什么去?”
钱伯顿住脚步:“吏部林尚书府上派了下人前来求医,老太爷与老爷都不在府上,林家人说请二老爷前往也可。”
白陈氏正在气头上,闻言一声讥笑:“白二叔今儿可忙得很,哪里有空出去看诊?”
管事知道两房素日过节,讪讪地问:“那小人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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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你说,是林尚书府上?谁病了?什么病?”
管事如实回禀道:“说是林尚书新抬的贵妾林小姨娘,这两日上吐下泻的,腹痛难忍,吃了两个大夫的药都不见好。”
“哼,一个妾而已,也这般兴师动众,咱白家好歹也是五代御医世家。”
“夫人慎言,”钱伯忙不迭地道:“御医虽是传奉官,可这些年,吏部也掌控着御医的考核呢。咱府上公子若想进宫做医官,日后想升职,都得仰仗人家。”
一旁白静姝顿时心里一动:“母亲,这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