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唾弃,留在府上已然不妥。”
呵呵。
三年非人磨难,换来白家富贵鼎盛,养父跻身太医院院使之位。
到头,她却并非是救白家于垂危的功臣,而是耻辱。
白静初装作听不懂白陈氏弦外之音,雀跃道:“阿娘是要带我出去玩儿吗?”
“当然不是,我与你静姝姐姐刚给你另寻了一个好出路。
去年,你父亲给静姝定下了清贵侯府的婚事,婚期将近。
你静姝姐姐说,今儿便将你送去清贵侯府,替她试婚。日后她也好方便给你一个名分与归宿。”
白静初心里怫然一惊,眸中似有寒冰碰撞。
白静姝是白家的亲生女儿,襁褓时被人偷梁换柱,养于尼庵,三年前刚认祖归宗。
如今自己刚刚劫后余生,她竟然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去!
白静初一把捉住白陈氏的手,指尖有些冰凉:“我不走,我再也不要离开家。”
“这是你欠静姝的!”白陈氏面笼寒霜,眉眼俱厉:“这些年你鸠占鹊巢,夺走了原本属于静姝的富贵荣华,让她吃了这么多的苦,让你替她试婚而已,你也推脱?”
女人的清白啊!更何况我刚历经九死一生。
你们自己错养了女儿,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三年前绑架自己的是十六年养育之恩,这一次,是莫须有的亏欠。
白静初委屈地瘪瘪嘴,用央求的目光眼巴巴地望向白陈氏。
“阿初不嫁人,他们欺负我,用银针扎我手指,用锥子在我胳膊上剜肉,往肉里种大麦。阿初好几次都要疼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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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与惊恐,白陈氏的怜悯不过一闪而逝,便重新冷硬下心肠,变得不耐烦:
“听话,就一夜而已,明天就会把你接回来。白妈妈,送静初小姐去侯府!”
白婆子领命,一声吩咐,过来两个粗壮仆妇,半搀半架,就将骨酥筋软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