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下勉强有些还手之力,在诸国边境苟延残喘,时而组织一些反抗压迫的叛乱。
这天他们正在谋划组织一场新的叛乱,一位客人悄然而至。
“先派一些战士暗中潜入卫队,一旦叛乱开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卫队控制,否则叛乱无法顺利进行。”
“还有,暗中将一些武器运入城中。”
“焚毁教堂,将不肯参与叛乱的富户的财富分发给平民,将最为热衷剥削平民的富户交由平民审判,名单在这里,届时重点针对……”
“……”
“诸位,不知能否听我一言。”
突如其来的陌生话语打断了反抗军领袖们的讨论,空气先是寂静,旋即变得紧张起来,领袖们一惊。
“你是什么人?!”
“冒然来访,还请见谅。”
来者掀开斗篷,露出其下面容。
维萨德先是自我介绍,面色从容,而后言说:“我想问,你们只满足于这一两场成功的叛乱,还是真的有足够的勇气与信念去推翻这腐朽的制度?”
反抗军领袖们面面相觑。
同样的一幕在许多地方上演,父神教的司祭们想要做什么源蚀一清二楚,但阿赖耶教国此时正在忙于争夺安图特的信仰。
无暇他顾。
源蚀在阿赖耶维度坐视这一切的发生,并不觉得这会对他造成多大的威胁,只是冷漠不屑:“不自量力。”
如果丝黛拉还活着,源蚀肯定是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也不会拖到丝黛拉与世长辞才发动信仰战争。
如今。
“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不足为惧。”第2/2页)
司祭们不解。
“大司祭,你的意思是?”
“我会重建安图特!”
维萨德双目炯炯:“但是,我想在有生之年大概是无法做到这件事的了,诸神高高在上,视众生如蝼蚁,诸王征伐,罔顾子民,你们说我等该如何重建安图特。”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