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纸巾，在钟小艾面前替周正擦拭，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小孩。
周正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敢动。
钟小艾微微一笑，放下文件：陆处长真是体贴。不过...她指了指桌上的拿铁，这种高糖分咖啡对经常熬夜的人很不健康。周正，我给你带了菊花枸杞茶，清肝明目。
陆亦可盯着那个精致的保温杯，嘴角抽了抽：侦查人员需要咖啡因保持警觉，对吧周正？
呃，这个...
对了，钟小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周正，你上次提到的《论法的精神》笔记我帮你整理好了，有些深夜讨论时没讲透的地方都补充了。
陆亦可的笔啪地折断在记事本上：深夜讨论？
周正觉得自己正在经历比被祁同伟追杀还危险的处境。他求助地看向系统，却发现这该死的AI正在他视野角落播放popcorn表情包。
系统你...！
周正？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
我...我去趟洗手间！
当周正逃命般冲出办公室后，陆亦可和钟小艾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他很特别，是不是？钟小艾突然说。
陆亦可愣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是啊，傻乎乎的，但办案时又出奇地敏锐。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奇迹般淡了些。
我只是欣赏他的正直。钟小艾轻声说，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陆亦可点点头：我只是不想失去最好的搭档。
但当周正探头探脑地回到办公室时，两人又立刻恢复了战斗状态，异口同声：
周正！
可怜的周检察官再次落荒而逃。
当周正被栽赃停职的消息传出后，陆亦可第一时间冲到了汉大法学院。
我需要你的帮助。她直接对钟小艾说，有人要毁掉周正。
钟小艾合上手中的书：我知道。昨晚有人闯入我办公室，想偷走周正留下的研究笔记。
两个女人在一堆法律文献中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