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的秘密会面后，周正和陆亦可开始频繁合作。他们发现彼此的思维方式奇妙地互补——周正擅长发现细节中的异常，陆亦可则善于构建整体框架。
就像拼图。一次加班到深夜时，陆亦可揉着酸痛的肩膀说，你负责找出边缘碎片，我来拼出全貌。
周正递给她一杯热咖啡：配合得不错，是不是？
他们的目光在氤氲的热气中相遇，又同时移开。办公室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纸张翻动声，但某种无声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悄然生长。
一次突袭行动中，周正和陆亦可负责监视目标后门。狭窄的储物间里，他们几乎贴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紧张？周正小声问，感受到陆亦可微微发抖的肩膀。
有点。她罕见地承认了脆弱，上次蹲守时你差点没命。
周正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这次我会更小心。
目标出现时，他们默契地同时行动，一个封锁左边，一个截断右边。行动完美收官后，侯亮平都忍不住称赞：你们两个配合得像共用一个大脑。
回到车上，陆亦可突然笑了：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吗？你差点把山水集团的财务室翻个底朝天。
而你骂我笨手笨脚。周正也笑了，那时候你可真凶。
现在呢？
现在...周正看着她被路灯照亮的侧脸，现在我理解了你的严格。
陆亦可的笑容柔和下来：你也成长了很多。
车内的沉默突然变得不同寻常，充满了未说出口的话语。
中央巡视组到来的前一天晚上，周正和陆亦可在办公室整理最终证据。所有线索都指向明天将是一场决战。
都准备好了？陆亦可将文件装进密封袋，声音平静得不自然。
嗯。周正检查着录音设备，明天我会直接去见巡视组，把证据交上去。
陆亦可取下脖子上的平安符，送给周正。
“送你
周正愣住了。那是一枚看起来很旧的铜符，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