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集团的高小琴有过秘密会面。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陆亦可皱眉看向他：消息来源是？
这个...周正一时语塞。
侯亮平却若有所思：时间地点？
应该是出逃前三天的晚上，地点...可能是某个高档会所。周正根据系统提供的模糊信息回答。
侯亮平与季昌明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对周正点点头：会后留一下。
会议结束后，周正被叫到了侯亮平办公室。
坐。侯亮平关上门，你的消息很具体，不像道听途说。现在告诉我真实来源。
周正手心冒汗，他总不能说自己脑子里有个系统提供的消息。
是...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线人。他硬着头皮说，我大学同学在银监系统工作，偶然提到过这个信息。
侯亮平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保护线人是应该的。这个信息很有价值，明天你和陆亦可一起去山水集团突击检查，重点查近半年的财务往来。
第二天一早，周正跟着陆亦可和几名同事来到山水集团。高小琴亲自接待，一袭白色套装，笑容得体。
欢迎检察院的同志来指导工作，我们山水集团一向遵纪守法...
周正听着她滴水不漏的应对，突然注意到系统在他视野边缘闪烁：检测到言语矛盾点，建议关注其左手小动作。
果然，每当陆亦可问到关键问题时，高小琴的左手食指就会轻微敲击桌面。
搜查进行得并不顺利。财务室被整理得一尘不染，电脑里的资料也看不出明显问题。
新人，去那边看看。陆亦可指了指角落的一排文件柜。
周正走过去，笨手笨脚地翻找着。他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文件夹，纸张散落一地。
小心点！陆亦可低声斥责，这些都是潜在证据。
对不起！周正慌忙蹲下收拾，突然，系统发出提示：注意右下角碎片，纸质分析匹配度92%。
他捡起那片只有指甲大小的碎纸